甜宠文她在虐文做绿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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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虐文做绿茶

涂茶的任务是拆散虐心虐身,伤害极大的虐恋男女主   

系统君:这边建议宿主走绿茶攻略男主路线。   

凃茶:对不起,我有全新的破题思路 

虽然说是绿茶,但是女主不怎么茶,主要是伪装柔弱的手段就这样。

主要想写撩而不自知这样的点。

和原女主根据剧情有朋友,有陌生人等等的关系,不黑原女主。女主对女孩子都比较温柔。

无脑苏,甜宠文。基本全员单箭头女主?

每个世界结尾女主都是独自美丽,最后结局会考虑写分线结局或者番外。 

第一个世界:摄政王和亡国公主虐恋之和女主成为好朋友的她万人迷了。(古早狗血) 

第二个世界白月光替身梗虐恋之当白月光成为童年阴影。

第三个世界青春疼痛文学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第四个世界修仙世界师尊魔女虐恋之她在修真文里做团宠【已完成 

第五个世界吸血鬼世界虐恋之把男主当女主养了怎么办

精彩选段:   

  

  涂茶在铜镜中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柳眉轻蹙,明亮湿润的眼睛,眼角微末带红,楚楚可怜的模样,精巧的鼻子,细致的唇,瓷白肌肤上晕染粉色。

  她皱了眉,抿紧了唇,虽然是她原本的样子,但总觉得无端多了几分柔弱。真难受。

  系统在脑海里安慰她。倒是非常的人性化。

  任务?穿进一本本虐文里,拆掉那些经历分分合合,你虐我虐的虐文小说主角,系统君建议她从男主入手,攻略完男主就好。

  不过涂茶不这么想,这个剧本里,女主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女主是亡国的公主,由忠心的前朝臣子抚养长大,暗中蓄势待发,联合异国势力夺回国家权势。身负血海深仇的女主,二十年来一直在仇恨的驱动下负重前行。

  男主则是邻国的摄政王,女主以自己为饵,诱人上钩,引他入局,成为她复仇的棋子,却不知执棋的人早已换了,两个人分分合合,误会来误会去,女主几次几乎死在男主的阴谋之下。

  不管怎么样,男主一看就更难相处,涂茶可不喜欢。

  

  涂茶掀开帘子,抬头望去,梨花树的枝桠挡住了视线,偌大窗口只剩一隅,恰好可以看见女主,女主眉眼俱是艳丽,可能是身负血海深仇多年,艳丽眉眼里满是淡漠,眼尾上挑非媚人反而摄人心魄。

  涂茶露出个甜蜜蜜的笑容乖巧地向上望去。

  盛章随着这位流光姑娘的视线望过去,正对上涂茶甜蜜的笑容,却见小女孩忙不及一撇嘴,连忙关上了帘子。

  虽说他这闲散王爷的花名在外,但到底在女子中未尝受此冷遇,倒是让盛章愣了一瞬。

  化名流光的亡国公主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被眼前的看起来纨绔的闲散王爷看出了几分异常,她只想借着这块跳板走向盛国的圈子里面,她当前的目标是当朝太子,但几番下来,不知有意无意,她做下的手段都被这闲散王爷给破了,她想种下迷蛊却几番失策,也不由得有几分气恼,看见盛章就这么明明白白被人嫌弃,眼里有几分笑意。

  “天色渐晚,王爷请回吧。”流光的身份是卖艺不卖身,她为清鼓楼的琴棋书画里的第一,名号倒是大,引来的王公贵族倒也不少,若即若离求而不得才最诱人的道理,流光最是懂得。

  纨绔王爷一收扇子,眼里巧妙地放上几分痴迷,他微笑着向流光告别:“流光姑娘文采斐然,今日畅谈实乃一大快事,时光流逝让人不易察觉,只是夜路不稳,还请允许我让侍卫护送。”

  流光轻点头同意:“那便谢谢王爷了。”

  侍卫护送着流光一路回往清鼓楼

  半晌后,有身着夜行衣的人回到酒楼:“主子恕罪,跟丢了流光姑娘。”

  盛章脱下那纨绔的皮,一身清冷,狭长眉眼颇具锋芒,细长的手指把弄着瓷杯,教人看不出喜怒:“倒是有几分本事。”

  盛十继续说起情报:“清鼓楼背后,疑似有云国的人手。”

  云国?十多年前那起政变,盛章也有所听闻,不过是争权夺利,就是最后的结局未免血腥了些,听说偌大的皇宫,竟是一个活口也没留下,这十多年来,这上任的皇帝却是暴虐,但一手掌握军权倒也安稳到如今。

  他指节轻敲:“再查。”

  “是。”盛十退下。

  铱驊

  “等等,今日那……”盛章突然想起来梨花树下那女孩娇俏的脸庞,他多疑的性子总想把一切都探查明了,但最后犹豫了一下,“你派个人看看今日那马车上的人。”

  涂茶正在准备出门,她换了一身男装打扮,准备去看看女主云婵,她的身份也是剧情的一员,彼时的盛章还不是摄政王,只是一个流连花丛的闲散王爷,一个不受皇帝重视毫无能力的儿子,头上还是那个昏庸的皇帝,忌惮着将军府的权利,想法设法削弱将军府。

  不巧,将军府无子,就一个女儿,就是涂茶,在原本的剧情中,她在半年后就将嫁给盛章,以此将军府权利让渡到皇帝的手下。当然那时候女主男主已有一些情愫,她过去就是刁难女主,恶毒女配的路线,但是她能做恶毒女配,自然背后得有人撑腰。

  皇帝忌惮,要削弱将军府,将军府又岂能不察觉,皇帝昏庸无道,战事上几次延误,害死多少将士,老将军早就心里不满,盛章找了上来,两两联手,加上女主在太子那边出力,他们合力推翻皇帝,如此,闲散王爷才成了摄政王,而女主借之权势回国复仇的事情又是后话了。

  不过这些都是半年后的事情,涂茶觉得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呢,女主要借兵权,将军要宫内内应,他们俩直接联合起来,省的盛章这个中间商赚差价。

  不过需得有人牵线啊,涂茶决定自己上。

  将军府管教向来不太严,涂茶带着丫鬟溜出去也没人察觉,虽说是去青楼还改换了一身男装,丫鬟小露倒是毫不奇怪,甚至还有几分兴奋:“小姐,快看,那就是画本子上的青楼了吗?”

  “声音。”涂茶扇子一拍小丫鬟的小脑袋,“别露馅。”

  小露咳了几声,才让声音嘶哑起来,青楼自有姑娘带路,他们钱给的不少,老鸨亲自出来迎接,带了一溜的姑娘,虽说未免胭脂花粉打扮,但还真是各有各的风情,巧笑倩兮,温柔嗔怪,一围上来,小露有些慌了,紧紧抓着涂茶的袖子:“小姐,咱回去吧,还没你好看。”

  这说的,也不知是夸还是贬,涂茶却淡定,老神在在:“你们这最美的姑娘,不是什么流光吗,我要见她。”

  这,老鸨有些为难,清鼓楼背后有云国的人手,但也不全然是云国,只是合作而已,云国送来流光,只说给她的盛名传出去,其他自有流光姑娘做主,但盛名之下,吸引来的不只是达官贵族,还有些人也放了上来,今日流光接待的便是一个富商,给老鸨的钱实在是多,云国那边也没说不许,老鸨就自作主张接了,富商有些见不得人的爱好,但她说了流光是清倌,应该没事吧。

  涂茶又扔出一叠银票,老鸨立即不犹豫了,这比富商给的多多了:“马上,贵人你等着,我马上就让流光姑娘过来,女孩子梳妆打扮不得多费些时间,贵人莫等急了。”

  涂茶一皱眉头,估摸下时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突然跟上老鸨:“美人自得有优待,何须流光姑娘过来,我自去迎她就是了。”

  看在钱的份上,老鸨什么也没说。

  流光被人下了药,但她从小吃过了多少毒药,这点子迷药实在不放在心上,眼前这富商肥头大耳,满脸□□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但富商若在此处出事,她这个身份少不得牵扯进官司,那便算是废了,她正准备给他下蛊,可操纵人心之迷蛊,养起来虽不如情蛊费心,但也只有几枚,时限短,但足够她让富商走出去了,不过还是又些可惜。

  她引诱着富商靠近,蛊虫在手里蓄势待发,富商那油嘴靠过来,流光忍耐着一阵阵不适,还未挨近,只听见门忽地一开,富商已被人踹倒了。

  涂茶万想不到女主的处境如此艰难,清鼓铱驊楼该有女主的人手,但这富商却还是进来了,女主清冷艳丽,却被如此对待。

  富商大怒,踹倒下来却疼的站不起来,却不忘叫嚣:“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踹我,你爷爷我……”

  小露拿出族徽,世家大族各有族徽,在京中的人莫不明白知道,不然冲撞了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小露拿的自然是将军府的族徽,富商一时惊呼,将军府几字脱口而出,涂茶从来没想过隐藏身份,她就是要女主知道,那些达官贵族能有将军府有用吗。

  富商的你爷爷还没说出口,已经变了语气:“小人,小人有眼不识,”他咽下口水,还准备说什么,涂茶却不管他了,她上前去,扶起中了迷药的有些柔弱的女主:“你没事吧,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流光的眼神何其毒辣,她一眼就看穿眼前的公子是个女儿身,或者说老鸨也知道,不过在钱的面子上她可以什么也不知道。

  小公子扮相的涂茶,原本柔弱的的眉眼因她的灵魂仿佛注入了勃勃生机,此刻关切的眼神更不作伪。流光看她,却不知道这位将军府的小姐是来做什么,京城的权利分布她早在来之前就熟记于心,自然知道将军府的独女,这身份来到这里本就可疑,但是她来了,也算是救了她,那眼神,纯粹关心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未曾看到了,不管如何,流光想休息一会儿,不去追究。

  涂茶看她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未曾有其他异样,就放下了心。

  给流光留一室安静,涂茶退到外间,数了数生下来的银票,在小露不舍的目光下全部交到老鸨的手中:“这几日,就让流光姑娘休息着,不要见客了。”

  明白女主在这自有自己的较量,涂茶也不好拦了女主的计划,但休息几日总是可以的,几日过后,她再来牵线,做事总得循序渐进。“流光姑娘休息好了,叫我来看她,你们拿着这个到将军府就是了。”

  那是将军府的信物。虽说不同于族徽,但也有些分量。老鸨连连称是,笑的不见眼。

  2.摄政王与亡国公主2埋藏的温柔而坚定……

  回去的路上小露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败家子。涂茶看着月亮,有些遥想:“要是姐姐长大了,也该是那样的年岁了吧。”

  小露恍然醒悟,将军府也曾不是独女,涂茶的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不过在十二岁那年便病故了,若真算起来,还真是与那女子相同的年岁,而且虽然那时大小姐未长开,却是相似的上挑眼角,真让人触景生情。

  当天夜里,涂茶却被绑架了。说被绑架倒也算不上,不过是大半夜睡得正香,然后被人从后面用刀抵住了脖子,稍微不慎就要命丧黄泉。有起床气的涂茶笑得尤其甜蜜,不过后面的人在黑夜间看不见而已。

  床间满是少女的芬芳,氤氲浮动的暗香,男人宽大的手掌下是细□□致的脖颈,轻微的血管在雪般的皮肤下轻轻鼓动,如此脆弱,如此让人心碎,他们靠的这么近,几乎可以嗅到少女墨发的冷香,这是一种与他的认知全然不同的事物,是在他以往的人生经历中未曾触碰的事物。

  外面兵荒马乱也未曾太过惊动这方世界,不一会儿就有人在敲门,略有些慌忙:“小姐,小姐。”是小露的声音,她身旁是一队侍卫。

  “怎么了?”被吵醒一般的涂茶声音略带慵懒,又有几分仿佛撒娇一般的不耐。

  “没什么,将军府混入了贼人,小姐没什么事吧。”

  涂茶便立即感觉脖子上刀刃更靠近几分,有几分疼痛,似是流血了,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嘴角笑意未达眼底,声音未变:“我睡的好好的,哪有什么人,幸亏我睡醒没什么脾气,不然就要打你了。”

  “小姐没事就好了。”小露退了下去,离得远了些,才与侍卫交谈:“小姐起床脾气最大,此时却说自己睡醒没脾气,贼人就在小姐屋中,切不可打草惊蛇,伤了小姐,还请万分小心。”

  男人看少女如此境遇之下仍然未曾表露分毫,倒是改观了几分,但到底还是闺中小姐的性子,在说话时忍不住露了几分怯,身下柔弱的身躯颤动那几秒,他竟觉得有几分莫名的不适。

  “你……”他刚想说话,不知为何,他想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至少这一次不会,他的目标并不是她,他从来不杀目标以外的人。

  话还未出口,少女便打断他:“我不曾听过你的声音,也不曾见过的你的样子,你走吧。”她闭紧眼睛,姣好的面容全然暴露在月光之下,微微颤动的眼睫下,阴影倒如柔软的云翳,可爱秀气的鼻,还有轻抿着的红唇,月光影,瓷白肌肤在影子中若隐若现,那一点红色真是绝色,无端地攥住人的眼眸,倒似少女羞涩地邀吻一般。

  脑子里缺根弦的男人也不由得被摄住了,他小心地撤回刀刃,看那雪白的颈子上一道血痕不知怎么几分微妙的情绪生出来,这血色如那红唇一般,摄人心魄。

  男人走后的涂茶自如地为自己包扎伤口,心里默默数数,数到七的时候本来安静的屋子周围突然发出了声音,听得重物坠地的声音,涂茶便知,小露他们抓到了。见过郎中后,涂茶安心地睡觉,小露也不会来吵她。

  本来想着睡好觉再来罚罚那个打扰她睡觉的人,谁知道起来便听说人跑了,将军府的防守何其严密,这也让人跑了,不知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物。不过也是个插曲,涂茶转眼便忘了。

  她受伤休息了几日,流光也休息了几日,但是涂茶却未曾想过流光会亲自到将军府来找她。

  听见说清鼓楼来人的时候,涂茶便想换身衣服随人去见流光,却不想却是流光亲自来了,涂茶想了想,还是以女儿打扮见了流光。流光心理未曾惊讶,但还是配合着几分诧异:“公子原是小姐的吗?”

  涂茶不好意思露出笑容:“请坐吧,流光姐姐怎么想到来将军府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合作还是啥的,都可以哦。

  “妾身怎当得起将军小姐的一声姐姐,小姐唤我流光便好了。”也许是习惯了逢场作戏,流光的笑意是媚人的,却不是真心实意的。

  涂茶也没想过一朝便让女主信任,便随着话头说过:“流光就叫我涂茶就好了,叫什么将军小姐感觉好生分啊。”涂茶是天然会撒娇的那种人,她撒娇时声音柔软,甜蜜蜜却不粘腻,自然而然的拉近距离,让人情不自禁就由着她的话做。她眼睛闪了闪,勃勃生机便在眼角眉梢露出来,站在那便是春天:“流光可喜欢听戏,最近桂满斋新出了戏,可好听了,流光想听一听吗?”

  流光不由得软了眉眼:“好。那便听一听。”

  两人坐马车去桂满斋,谈些近日京中的趣事倒也说说笑笑。

  经过一片梨花树时,一大片花瓣掉落下来,一片顺着风到了马车里,涂茶好心情地捧在手心里:“那日第一次见到流光,流光就在一枝梨花上,倒像仙女一样。”

  流光不由得想起来将军府也种了满满的梨花树,看来涂茶真的很偏爱梨花,记起来不久之前看过的小姑娘的样子,倒是跟涂茶的样子重叠起来,嘴角有些笑意:“那么久之前,便见过了呀。”

  “所以说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啊。”涂茶笑弯了眼睛。

  流光看着明媚的少女,心里几多挣扎,她确实如涂茶所想一般,既然能接触到将军府,何须再多费力气,情蛊只有一只,种下需慎之又慎,虽说是情蛊,但更像是操纵人的法子,如果能直接操铱驊纵一国之将军,她二十多年来复仇的目标,也许便不再是奢望。

  但是,眼前的少女估计会面临,家破人亡的境地。

  她向来冷心冷情,心里只以报仇为目标,只以为自己便是这个性子,却不知道原来是曾经得到的的太少,便什么也不在乎,师傅教养她,只因为她身上流着母亲的血,手下尊敬她,只因为她身上流着皇室的血脉,她从来未曾因为自己得到过什么。一旦真正得到温暖的善意,她根本不舍得抛下。

  哪怕这善意看起来并不那么纯粹。

  一曲唱毕,身边的人久久未曾回神,涂茶在流光面前晃了晃:“这戏真有那么好听?”

  流光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小姐,为何对我这么好呢?”

  她又叫回了小姐,就像是非要将距离拉远。

  “说起来挺不好意思。”涂茶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我曾有个姐姐,我幼年时顽劣,与家姐总是玩闹,只不过,想不到家姐就那么生病去了,我便……再也没有机会道歉了。”

  “家姐小时候最喜欢梨花,她说,说,她会变成梨花仙子,好好看着我,但我从来没再见过她,我种了那么多梨花树,她也不出现。”

  “那日见流光姐姐在楼上,一枝梨花上笑的嫣然,我就想,如果姐姐长大了,一定是流光姐姐这么美的模样。”

  涂茶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忙摆着手否认到:“但是相处下来,我已经知道流光不是姐姐,但是流光那么好,我就私心地想能和流光成为朋友就好了。”

  原来如此,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地喜欢,但是少女的理由带着哀切的温暖,流光本就是失却了一切亲情的人,此刻最是触动了心底深处,如果有一个家人,如果有一个妹妹,她一定不会活得像现在这样痛苦,全部的压力只在一人身上的感觉,流光也疑心自己怎么走到了现在。

  “流光,我们还是朋友吗?”少女试探着问她,像小动物一般。

  流光在心里做了决定,她基本上已经抛弃了一切去复仇,这最后一点温暖,请允许她自私地留下,她的眉目舒展开来,第一次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一个温柔但坚定的,属于云婵自己的笑容。“我们是朋友,涂茶。”

  少女便笑出来,耀眼活泼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流光,天色不早了,你可愿去将军府上和我一起用饭,别的不说,我们家的烧鸭真的一绝。”涂茶眼见着距离拉近,当然想趁热打铁了,巩固巩固。

  流光下了决定,决心让自己不要与将军府牵扯过多,她的未来,不管如何,都算不上美好:“楼中有规矩,不得私自留宿外家,还请见谅。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涂茶也不强求,便让人送了人回了楼,又拿些银票,不管怎么说,多照顾应该是没问题的。

  将军府此时还未曾有反意,此时过多接触流光,若情况有变,对两方都不好,倒是她疏忽了。

  3.摄政王和亡国公主3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三个月来,涂茶没事就请流光来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将军小姐和青楼女子这样奇妙的组合倒是私下里传开了,青楼那边知道了,流光倒是好过了些,自然万不敢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不过她的将军爹还在边疆,不曾得知这事罢了。流光不知为了什么,推却她的邀约许多次,她的血海深仇,涂茶不便问起,也没有理由问起,自然无法解决。她说了多次替她赎身,却被拒绝了,她只得平日里多送些有趣的小玩意讨她开心,在重任之下有喘息的空间。

  近日里日子可不太平,正是剧情里边疆战事吃紧的日子,将士们在战线上浴血奋战,皇帝却在后宫嬉戏作乐,都说粮草先行,可此时大将军八百里加急请求调动粮草的关密,却被某位美人轻飘飘就挥在了地上,皇帝看也没看一眼,只管捉住了美人调笑的手。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历朝换代,从来受罪的都是百姓罢了,纵使昏君最后也没什么好结果,但是他受再多的苦和罪也救不回万千的性命,最可怕的不是将士战死沙场,而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无数的人满腔热血反被自己所热爱的所保护背后捅了一刀。

  宫中也有将军府的人手,听小雾查探的的密报,果不其然,那封加急的关书根本未曾被打开。尽管她确保这封关书送到了皇帝桌前,而不是像原著佚失,想来跟关书没有关系,而是皇帝已经昏庸无道了,幸好她还有第二个计划。

  这一个月里小水四处搜寻,只为这一件事,国家的粮仓没皇帝圣旨她开不了,但是她知道京城多少富商,官员,或多或少多有屯粮,一个两个当然不行,但是所谓聚少成多,她只有一个金手指,就是钱多,反正是系统的生活补助,她一点不心疼,至于这么多钱流入市场,引出来的乱子她不能全顾着了。现在人命要紧。

  八百里加急的关书才到京城,关于边疆粮草吃紧的消息自然还没传进京城,不像原著里,时间一过,京城里的富商就开始抬价,百姓流离,瘟疫横行,没有战士饿死边疆的骇人新闻,一切都还来得及。

  粮草是有了但是怎么运到边疆,屯粮地点都不统一,离边疆近点倒是能快点到,但是没有人手,且去的路上肯定战事吃紧的消息会一路回传,怎么保证,运送粮食的人不私吞,不落荒而逃,她需要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但是她没有这样的人手,将军爹倒是留下一些人,但至多保她平安,却不足以运送粮食。

  在这时候拥有私军的人,涂茶只能想起本书男主,盛章,毕竟是三个月后就要造反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军队,但是让她不确定的是,盛章是否愿意助她,一旦运粮,肯定会惊动皇帝的耳目,皇帝虽然昏庸,却把自己的位置看得牢牢的,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警惕,这样一来,盛章的谋反必定会更加艰难。

  她只能赌,原书盛章未能救人,是因为不知情,而不是心狠手辣。

  盛章也没想到第二次见那女孩却是这么一种情境,上次见她,一片雪白梨花下,女孩却更为白嫩,一掀帘子,眉眼里是天真的骄矜,这次一见,却是比一第一次见更鲜明些,柳眉圆眼都是坚定,精致眉眼认真瞧着让人炫目。

  “将军小姐,好兴致,来拜访我这个闲散的王爷,可是生了什么心思?”纨绔调笑,是他最熟悉的扮演,但指尖真触碰上柔嫩的皮肤时,还是有莫名的悸动,温度从指尖传来,这么近,叫人能闻到女孩身上的清香,很像山茶花,倒是与她的名字相配。

  涂茶顺从地抬眸,却并不畏惧,反而很平和,不退也不进:“边疆战事吃紧,粮草不足,马上要变天了。”

  他歪头,放下了手,一把折扇轻敲掌心:“听不懂,这种大事铱驊告诉皇帝陛下不就好了,给我说有什么用。”

  涂茶摸摸自己被捏疼的地方,只是继续说道:“皇帝未曾看,就被扔了,万千将士的性命被托付在将军的身上,没有别的办法,我已搜集了粮草,但是需要军队运送。”

  “我只需要一个答案。”

  女孩白嫩的脸上,下颌却有一块嫩红,那皮肤那样娇嫩,不过是轻轻一捏罢了,盛章再抬眼,全身轻浮褪去,他像一个专业的演员那样褪去自己所有的情绪,冷峻眉眼却并不是毫无感情:“现状如何,缺粮几多?存粮何处?如何配合?”

  涂茶终于松了一口气,周身硬支棱起来的气势一懈下来,便也有几分疑问:“你竟不怀疑吗?”

  “将军独女的身份,我相信不会乱说话,万千将士的性命,我没时间怀疑,我只是与人有仇,又不是无情冷血。”他解释,竟是十分的认真。

  两人按着地图将存粮地点一一标明,盛章的军队也不是全聚集在一起的,而是编集成团,以暗号相连,分散各地,倒是与存粮的位置多有重合,一一发出信鸽,派出人手,彻底商量完毕,已是深夜,夜空中明月朗朗倒是难得明媚的夜晚,但是想到千里之外边疆萧瑟的情景,两人都无心赏月。

  “深夜已至,男女授受不亲,我派人送你回府吧。”盛章这时候才发现已经这个时候了,幸亏涂茶是秘密前来,不然少不得传出什么谣言。

  “我真好奇,你怎么演出风流浪子的样子的,明明实际这般古板。”涂茶在读剧情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实在感觉王爷生错了时代,要是生在现代,怎么着也是影帝级别的吧。

  “只是模仿皇上而已,这天下最出名的风流浪子,就是皇帝了,不是吗?”盛章难得提起心思解释,心绪复杂几分。

  女孩却摇头:“他不算风流浪子,得长得好看的才能算。”如此大逆不道她却说的如此认真,盛章难得也有几分笑意。

  “你这在变相地夸我吗?”盛章眉毛一挑,到底风流浪子扮演久了,有些习惯不是说卸下就卸下的。

  涂茶便从桌子上抬头仔细看他,女孩子的眉眼有多漂亮,仔细瞧人时专注的神情有着莫名的深情,那眼眸映着月光,烛火,和他的倒影,便像诗一般流畅地倾泻,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盛章疑心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他背过去看月亮,不去看女孩的眼睛。不知是月亮太亮了几分还是烛火太艳,总觉得今夜心神不稳,

  女孩可爱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趴在桌子上:“尚可。”

  盛章还想说什么,却听后面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人已经睡了。

  女孩一睡下来,眉毛便柔和下来,乖乖的睡姿,瓷白脸颊上眼睫的投影仿佛梦魇一样,氤氲住情思。

  盛章因着刚刚的话题牵出来的几分怒意忽然散了,他看着女孩,惊异于自己的心底竟然如此平静。

  因着粮草及时供应上来,边疆战事倒是缓和了几分,连收复几座城池,传上去的都是捷报,皇帝居然以此为功,粮草调动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传到他的耳边,战事连连告捷,这场原本损伤众多的战役比原先提早落下帷幕,北方蛮族投降了。

  愿以供奉换取交好。死伤多少士兵,才换来这么个结果,大将军内心苍凉,皇帝那边却答应的痛痛快快。

  停战半月后,蛮族供奉的金银和异族美女便跟在大将军的精兵后面,回京了。

  父女相见,不得不说是感慨万千,曾何几时,大将军都以为自己会战死在边疆,他一生为国付出自己的少年,青年,中年,身上道道疤痕都是战役的铭记。一生光明磊落,精忠报国,可以说没有对不起的人,除了家人,他多年驻守边疆,见过家人的次数两只手数的过来,他没见过女儿的成长,甚至是大女儿和妻子的去世,最后只剩下这么个小女儿,此次战役几乎打掉他所有对君主盲目的忠诚,他唯一的愿望便是小女儿能够幸福度过余下的时间。

  但是,世事总不如人愿,宫里头有留言传出,说是皇上偶见将军小姐的画像,惊为天人,待将军独女及笄便要纳入宫中。

  皇帝是多少岁的人了,他跟将军是一辈的人,比涂茶整整大上两轮。

  哪里来的什么惊为天人。不过是功高盖主,得到的警告。

  涂茶倒是想明白了为何皇帝的旨意变了,看来皇帝对战事告捷的源头也不是一无所知,但也不是查的清楚明白,这种时候,还怎么敢把将军府的女儿外嫁,原著里他顾忌着面子上的和谐,还算找了看起来门当户对的闲散王爷盛章来掩护,今次将军功劳盛大,根本削弱不得,不为己用便只有一毁了事。

  嫁还是不嫁,几乎是没有问题的答案,一旦圣旨真正地定下来,不嫁便是违抗君意,嫁了,几乎可以说是涂茶的后半生奠定了悲剧的基调,大将军只这么一个女儿,抓住了她,就抓住了大将军的把柄。这一辈子牵制于人,是可以预料的了。

  但男主和大将军的谋反是剧情里写定了的事情,男主的私军既然未被发现,那位的皇位还坐不坐的稳,还是个悬念,涂茶倒是没有那么担心。

  原书里大将军将女儿许给盛章,便是借着婚礼之中趁乱造反,闲散王爷翻身做了摄政王,扶植了一个小皇子上位。

  至于为什么王爷没有自己做皇帝……

  4.摄政王和亡国公主4长裙云肩,凤冠霞……

  “小姐,难道真嫁过去?”小露呆呆地问她,这四个小丫鬟也是爹留给她的人,不过这其中就属小露最笨了,但也是最可爱的一个。小冰沉默寡言,但对小露也很温和:“老爷有办法,不用担心。”

  被安慰的小露情绪立马晴天:“那我再给小姐做点甜点去,小姐最近吃的都少了。”

  那是吃的少了么,再这么吃下去,迟早会胖,小露别的不行,厨艺天下一顶一的好。涂茶在逃避这种溺爱式喂养。

  大将军涂尚确实自有考量,谣言流传下来,他便知道这是皇帝的警告,若说这场战役以前,他心中还尊敬皇帝的权威,但在见识到这么多人命仅仅因为皇帝的延误而丧命,若非小女儿想了办法,伤害还会更多,心中的天平便开始倾斜,更不用说,要他花一样年纪的女儿进宫,他感觉到了此事的迫在眉睫,真要逃出去,将军府的人如何悄悄疏散不被迁怒,也是需要计划。

  计划还未完成的时候,盛章秘密与大将军会晤了,说起来,盛章的伪装实在骗人,若不是此次粮草事件,大将军不会想到他背后竟有这么一股力量,但是真要联合起来的时候,大将军还是有几分犹豫的。盛章此人,城府极深,隐藏多年也未有人能看透,要他的女儿嫁与这种人,涂尚并不放心。

  盛章却一句话断了他的犹豫:“我不是皇帝的儿子。”

  大将军瞪大了眼睛,也不曾想会听到这句话:“有何证据?”

  “我母亲,就是当初被皇帝强抢的臣妇,他杀了我的父亲,纳我母亲入宫,杀了所有知情的人,便以为无人知晓此事,却不知道我母亲在入宫前就怀上了我,她假装屈服,只为了能让我活下去,我的这条命都是她用尊严和生命换来的,她要我发誓,为她报仇,宫中知晓此事的人除了皇帝,便只有大太监严立信。”男人的眉骨都带着冰雪般的冷意,与他往日里表现的纨绔浪荡的样子全然不同。

  “我对皇位并无执念,但那位置上的绝不能是那个男人。”

  大将军对此事只是暗自里有些怀疑,却不知那个时候皇帝就昏庸如此,一咬牙答应了:“若涂茶不愿,她可以与你和离。”

  男人眉眼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柔软了一瞬:“自然。”

  大将军说给小女儿听的时候,没想到会那么容易。

  “你可听清楚了,是要你嫁给盛章。”

  涂茶便胡乱点下脑袋,逗着小猫:“嗯,我知道了爹爹。”涂茶只但剧情还在走动,暂时没毁坏地太过厉害,不过系统既然没说什么,那任务就没问题。

  “你可懂什么叫嫁娶,嫁了人以后,你就要搬到别人家里去,做别人的妻子,吃不到好吃的,玩不到好玩的,还要管理家宅后院的,万不会现在这么悠闲了,你可明白?”还要离开他这个老父亲了,涂尚心里莫名不舍,硬汉惯了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会这么拐弯抹角的逗女儿。

  涂茶便泪眼婆娑:“那我不嫁了!”

  本来逗着小女儿的涂尚发现真把小女儿逗哭了反而手忙脚乱。

  涂茶在泪眼里调皮的笑了,谁让将军爹这么多话,嫁也不好,不嫁也不好的。

  不过几日,果真有圣旨下来,安王盛章求娶将军独女——涂茶。

  后面才有秘闻传来,当时是太子先求娶将军之女,皇帝几乎盛怒之下,安王忙不迭接了这个烫手山芋,圣旨才这么定下来。

  涂茶歪了歪头,一面也没见过的太子殿下怎么要求娶她,原文里也没说过啊。她想起许久不曾跟她联系的流光,或者说是云婵。

  流光自从上次见面以后就少见,涂茶去找,也没有人,最后一次去,是老鸨告诉她,流光姑娘被人赎走了,她曾经几次向她提过替她赎身,流光都拒绝了,这次却走了,涂茶便知流光是要抛弃这个青楼姑娘的身份,完成她的计划去了。

  其实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是涂茶以为至少能道一声再见,却走的无声无息,望着梨花树,不由有几分伤心。

  原文里与太子有关系的,便是给太子下了情蛊的云婵,若她听闻皇帝这个老头子要娶涂茶,因着限制,也只能动用手里的太子求娶她来化解这一问题,而且到了太子府,怎么说有她照顾着,比在宫里强多了,一想到这里,涂茶意识到云婵还是想着自己的,没把自己这个朋友抛弃,心情就不由得好了许多。

  小露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小姐又爱吃她做的甜点了,真好。

  京城里的气氛仍然热闹非凡,但之下的几股势力暗自纠结,暗潮汹涌,像是黑暗前黄昏,辉煌不已,却略带即将燃烧殆尽的灰暗。

  嫁娶那是人生的大事,不管是不是一场作为掩护的婚礼,将军府和王府都忙碌起来,凤冠,嫁衣,吉时,哪样都需精心准备和计划。

  涂茶自己不上心,反正是剧情里要走的程序,对她来说这场自己的婚礼,跟参加别人的婚礼没什么区别。任将军府里忙翻了天,涂茶自在地过自己的日子。

  终于到婚礼那一日,太阳当空,大将军送涂茶上轿,眼瞅着记忆里还是个团子的小姑娘,这么就出落成美丽动人的新娘子,任是大将军也不由得抑制流泪的冲动。

  涂茶戴着盖头,看不见,却听得见那声音里掩盖的嘶哑,心里慨然,但接下来的计划显然不容许涂尚分散过多的情绪,他握住小女儿的一双手:“好好的,别担心。”

  涂茶回握将军爹:“还望父亲,切忌杀戮。”

  涂尚一怔,他知晓女儿聪慧,却不知道观察到这种地步,但这确实是值得警醒的一句:“放心,我们是为了打倒他,不是为了成为他。”

  涂茶便上迎亲队伍的轿,那马上虽是新郎,但涂茶知道,那只是易容成盛章的人,盛章此时早已埋伏起来了。原著里婚礼,盛章忙着计划,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本就是合作,倒也不必在意太多。

  十里红妆,是最好的掩护。热热闹闹地带着一大群人光明正大地从皇城脚下走过,却不知这其中红妆箱子里多少嫁妆又有多少兵器?

  这迎亲队伍里又有多少将士?

  涂茶一进轿子,刚坐下,却透着盖头的隐隐约约瞧见人影,她刚要惊呼,却见来人手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是我。”

  是盛章的声音。涂茶用手推开他,悄声说话:“你怎么在这里。”你不该在指挥大局吗?

  眼前新娘子一身彩绣金丝对襟大红袖衫,长裙云肩,凤冠霞帔,青丝柔软,红盖头下隐隐可见新娘子格外娇艳的红唇,露出一点细腻的肌肤好像更加诱人。洁白无暇的手腕,在红色袖衫的映照下,有种几乎可以折断的薄弱。细指如削葱,端正地放在身前,乖巧极了,盛章心里不由得生起怜爱:“等我。”等我回来,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

  什么都搞不懂的时候,说嗯就对了。

  下一秒,轿子里的人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小露才上来,她坐在旁边,陪着涂茶说话,顺便投喂涂茶。

  轿子终于动了,按着计划的路线走动。一路上,涂茶感觉周围越来越安静了。

  下轿的时候迎亲队伍几乎不剩什么人。护送着她进了王府,王府里除却装饰,就只有另一边的大厅里热闹非凡,涂茶知道那是借婚礼变相软禁的大臣们,几乎可以算是站队。不过用不着她关心管理,等到了房间里,涂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摇散架了,整整走了两个时辰,本来平衡性就不太好的涂茶被摇的面色苍白,神思恍惚。

  小露一点儿事没有,手脚利落铱驊地给她倒上热茶:“小姐,喝点水会好点。”

  涂茶摘下盖头,喝起水。

  “小姐,盖头得姑爷来揭。”小露要给她戴上去。

  涂茶忙摆手:“别了,我要好好休息了,这些都拆了吧,今天新郎不会出现了。”

  小露也知道一点内情,想了想,还是自家小姐最大,小姐总不会错,于是帮着涂茶把繁杂的装饰拆卸下来,涂茶感觉脑袋一轻,简直像拆了了个头下来。

  喝了水,涂茶又些昏昏欲睡,便就近躺下了。

  外面大厅里却吵了起来。

  “吉时已到,怎么还不见新娘子?”

  “王爷呢,怎么也不见王爷?”

  却见赫然这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侍卫,这里面半个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都在这里了。一时间恐慌蔓延,各家也不是没有猜测,但哪里猜得到这个闲散王爷的婚宴居然是鸿门宴。

  不过侍卫虽不放人,但也不伤人。各家只得听着领头的人的话安静下来。

  迎亲队伍里四散将士们潜进宫廷,秘密地占据着宫廷的角落。

  宫廷里只掌握在皇帝手中的禁卫军,是皇帝的武器。

  盛章和大将军正准备按计划发动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他们。

  

—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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