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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囚我在后山千年,我知道错了,你消气了吗?”
第一章:深夜寻人
唐墨猛然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一下有些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这时耳边传来了水的滴答声,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冷得发抖,伸手一摸,原来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浸在一个水潭里。
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便看到不远处有零星的火光朝这边移动,还隐约传来杂乱的说话声,这时,借着微弱的光,她总算看清楚了,自己处在一个山洞之中。
记忆一点点回弹,唐墨记得,她原本在自家客栈的院子里做直播,采摘新鲜的石榴花做一道新菜,眼看着进入直播间的人数蹭蹭直上,马上就要破万了,突然房间隐隐传来了打斗声。
父母不在家,作为这家民宿的小老板,她立马走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刚踏进房间门,便看到桌子上摆了好几件古色古香的物件,最为显眼的便是其中一个白玉手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屋内几个目光凶狠的彪形大汉顿时围住了她。
慌乱下忘记了下播,唐墨直接把屋子里的那一幕直播了出去,直播间内一片哗然。
“这些人是谁?难道是盗墓贼吗?”
最近,唐墨隐约听说过,崇西古城附近时有陌生人出入,像是在寻找白岭山上一座千年古墓。
可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刚进屋子没几秒,只觉后脑勺一阵钝痛,她被人一棍子拍晕了过去。
山洞外的火光越来越近,这群人里,领头的是一个估摸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阿娘,快,我掉下山崖的时候,看到绣荷妹妹躲进了这山洞。”
没一会,乌压压一群人举着火把聚集在了洞口,整个山洞里顿时如白昼一般,唐墨有些无法适应突然的光亮,眯缝着眼看出去,一个容颜清丽的女子跌跌撞撞便冲了过来。
“绣荷啊,你可吓死为娘了。”
似乎聚集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唐墨终于从水潭里爬了出来,右手本能伸到兜里想要掏手机报警,这些天杀的盗墓贼,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团伙。
可触手之处却是一件粗布罗裙的腰带,哪里有什么手机?
唐墨有些慌了,眼看着那妇人已然靠近,伸手要抱自己,嘴里还一直喊着绣荷的名字,惊慌之下她索性装作晕了过去。
冯月娘一声惊呼,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把面前的女儿抱在怀里,“绣荷啊绣荷,你别吓为娘,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还怎么活啊。”
旁边站着一位体格粗壮,声音洪亮的村妇尤氏,是先前领头那少年韩天佑的阿娘,她上前探了探鼻息,“绣荷她娘,不打紧,气息足着呢,估摸着就是在这山上冻着了。”
说完她不由分说,把身后的韩天佑拉了过来,“你这呆子,还愣着干嘛,把绣荷背起来赶快回家啊。”
韩天佑愣了一愣,有些忸怩,“阿娘,我来背?”
尤氏在儿子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指,心想还真是个傻儿子,自己的媳妇自己不背,还指望让村里别的男子背?韩天佑吃痛,立马弯腰把人给背了起来,在这样的山道上也健步如飞。
一路上,唐墨死死趴在这少年背上,不敢乱动,眼睛不时观察着四周,这地方实在是太陌生了,而且走在前面的那群穿着古装剧里衣着的村民,还扛着一只被打死的老虎,看起来货真价实,丝毫不像是道具。
“这天佑可真是天生神力啊,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能打死一只老虎。”
听到这话,唐墨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脑海里关于唐绣荷的记忆也冷不丁全冒了出来,她有些恍惚。
难道我这是,穿越了?
。。。
唐墨在那张铺满稻草的简陋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一夜,这才接受了自己穿越到一个叫唐绣荷的14岁农家少女身上的事实。
可是,她不开心呀。
自己一个21世纪的时代新人,崇西古城最火民宿的接班人,某直播平台粉丝数直逼百万的网红主播,就在前不久,平台还说了,要把她捧成李子柒第二。
况且最最重要的,电脑里还有上千个在直播间里卖掉的土特产订单还没发出去,整个崇西古城的山民们采获的山货都还等着她的团队来卖,怎么能说穿越就穿越了呢?
真是要人命。
正胡思乱想之际,院子里传来尤氏粗狂的声音。
“哎哟,我说绣荷,你怎还躺在床上,你赶快去看看,你爹又闯祸啦。”
第二章:缺盐
唐墨迅速翻身而起,从绣荷的记忆里得知,她有一个傻子爹,时常在村子里闯祸,也不知道今天又是哪根筋搭错了,祸害到了谁?只见尤氏心急火燎走在前面,往村大户人家马员外的宅子走去,唐墨紧随其后,还没到马家宅子的院堂,便听到了绣荷那傻子爹唐阿满的咆哮声。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整个马坡村的村民都来了,围在门口看热闹,院子里,两个彪壮的家丁死死把唐阿满架着,让他动弹不得,地上,还丢着一把菜刀。
不远处,马员外吹着他那几根三羊胡子,气急败坏用手指着唐阿满,“真是反了,这样的刁民,马坡村是万万容不下了,必须送官,还有没有王法了。”
冯月娘跪倒在地上,哭得哽咽不止,“求马老爷开恩,念在阿满痴傻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求马老爷开恩呐。”
马启之的目光在冯月娘脸上扫过,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管家冲着两名家丁大吼,“还愣着干嘛,押镇上找里正大人发落。”
唐墨迅速在绣荷的记忆里提取有用的信息。
“月娘时常在马员外家做绣品补贴家用。。。马老爷对绣荷很好。。。月娘总是躲着马老爷。”
原本毫不相关的一些细节在唐墨脑海里串联了起来,昨天傍晚,她躺在床上听到了马家的老妈子来找过月娘,让她把新做的披风送过去,月娘回话,今儿一大早再送,引得老妈子气哼哼离开。
好端端的,这傻子怎会提着一把菜刀来闯马家宅子,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唐墨顾不得那么多了,冲过去拦在家丁的前面,稚嫩而尖锐的声音震天响。
“不许抓我爹!”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就连准备进屋的马启之也转身走了出来,月娘想拉着她一起下跪求情,被唐墨倔强的死死杠着,把头仰得老高。
“老头,你倒是说说,他怎么着你了?”
在这马坡村,哪里有人会用这样傲慢的语气和他说话,马启之气得浑身发抖,“不识好歹的野丫头,我马启之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众里乡亲都可以作证,这唐阿满疯病发作,拿着刀在院堂里砍人,大家觉得我应不应该报官?”
唐墨弯腰捡起了地上那把菜刀,刀口锋利,一看就是上好的玄铁打造,木质刀柄上还带着精致的雕花,这绝不是唐家这样穷苦农家所能用得起的。
“敢问马老爷,你家宅子层层家丁护卫,我阿爹是如何进得了院子,还能冲进后厨拿了菜刀的?”
马启之顿时哑口无言,他当然不敢当着村民说,唐阿满是跟着月娘过来送披风的,一直以来,他都垂涎月娘美色,所以特意支开唐阿满去厨房吃东西,没想才刚靠近月娘,这傻子便提着菜刀冲了进来。
“这疯癫之人,谁知道他从哪钻了进来行凶的,不多说了,押走。”
唐墨把菜刀举在手里死拦在路边,吓得月娘差点晕倒过去。
“我看你们谁敢?”
这时,背唐墨下山的少年韩天佑不知从哪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玄色披风,虽成色很新却是已经破损,“刚在围墙边上捡的。”
唐墨面带喜色,把披风抓过来举得老高,“马老爷,如果我没记错,这就是我阿娘刚做的那件吧?你是不是应该解释解释,它怎么会破损,然后被当做垃圾扔在外边?”
月娘见到披风,脸色一下变成了死灰色,唐墨看在眼里,心头一悸,突然明白了这个朝代的女人,名节比命还重要,顿时收了口。
她敛住心头怒气,靠得马启之更近了一些,小声说道:“你别忘了,三年前,村东头的刘氏新媳妇是怎么死的,人命关天的事,是不是我也应该报官?”
这事在绣荷心头就像一块石头一般压着,她当时亲眼看到马启之带人把刘家媳妇的尸身扔到了枯井里,却不敢给任何人说起,可怜了那刘老大,至今还以为他的娘子只是走出去迷了路,总有一天会回来。
果然,这句话立马便奏效了,马启之的话说得咬牙切齿,“你要如何?里正大人是我儿子。”
唐墨冷笑,“除了个小小的里正,你还认识谁?我就不信你能全都收买了,就算能,那银子花得也心疼啊,不是么。”
这话一出,马启之没再说话,满脸怒容甩袖而去,没一会,那管家便出来轰人,“都散了散了啊。”
家丁还有些懵,“那这傻子还送官不?”
管家气得飞起一脚便踢了过去,“还送个屁,老爷说了,不和这般刁民计较。”
没到一盏茶功夫,院堂外的村民都一哄而散,只留下月娘还在那忍不住抹眼泪,“绣荷啊,以后答应娘,不要再这样逞能。”
唐墨虽然点了点头,心头却在想,她和马启之的梁子,怕是就此结下了,但是,如今她既然变成了绣荷,那么月娘和傻子便就是她的阿爹阿娘了,谁要欺负他们,怎么能坐视不理。
“我差点忘了,院子里还烤着肉呢。”
韩天佑说着,便拉着绣荷小跑着往家跑,刚进韩家院子,便闻到了一股烤肉香,韩天佑手法熟稔,切了大大的一块递了过来。
“绣荷你尝尝,这就是前日山上突然窜出来那孽障,好在你躲进山洞里平安无事,不然我。。。”
尤氏一巴掌拍在韩天佑的后背上,“你浑小子还敢说,要不是你阿爹在那之前射了两箭,这老虎能让你给打死,真是胆子愈发大了,还敢私自带绣荷上山去。”
有了烤肉,唐墨都懒得说话了,作为一名资深的美食博主,她自认对美食还是有些研究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烤得焦黄的老虎肉,吃起来会这样难吃,口感粗糙,满口腥味不说,更为主要的。
竟然会没盐。
勉强吃了几口,实在忍不住了,“天佑哥哥,盐呢?”
听到这话,韩天佑面带愧色转身进了灶房,没一会拿出一碗清水来,“蘸一蘸便成,家里最后一点了。”
原来那是一碗盐水,唐墨还没来得及把虎肉拿进去蘸,碗便被唐阿满给抢了过去,咕嘟咕嘟全给喝了,尤氏伸手去抢,没能抢过来,自己却差点摔倒。
韩天佑看着狼狈的母亲,撇了撇嘴,“可惜那贩私盐的刘三前不久被抓了,听说不久后就要被问斩,不然我找他买点盐去,能比永兴商号的便宜不少。”
尤氏连忙去捂他的嘴,“哎哟祖宗,这个时候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不要命了?还是安安生生买官盐吧,贵是贵了点,可至少不会被砍头啊。”
唐墨就只是听着,从绣荷的记忆里抽丝剥茧出一些信息来:如今是固亲元年,坐标东梁国,老皇帝刚死不久,小皇帝固梁王才继承了皇位不到一年。
真是奇了怪了。
绞尽脑汁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上下五千年,也没听说过这个国家和皇帝。可是门外的山明明就是国家AAAAA风景区的白岭山,而且崇西古城是历史上的千年盐都,那古盐井遗址博物馆,就建在白岭山脚下。
难道自己还悲催地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时代,原本的千年盐都也变得缺盐了?
月娘一直坐在那,不吃东西也不说话,尤氏看在眼里,忍不住安慰她,“我说月娘啊,你也别难过了,今儿个也就是山虎去了镇上卖虎皮去了,他要在家,马启之岂敢如此嚣张。”
没想尤氏这话一出,韩天佑立马站了起来,“什么,阿爹把虎皮拿走了?不行,这虎皮得留着入冬了给绣荷做虎皮袄子的。”
说完他也不再吃东西,心急火燎便要往外走,尤氏脸色一沉,厉声呵道,“你要到哪里去?”
韩天佑憋红了脸,“我要去白石镇找阿爹。”
也不管尤氏的阻拦,韩天佑愣是快速出了院门,唐墨一听,哪里肯放过这个了解外界的机会,在绣荷那苦命孩子的记忆里,虽然知道离马坡村最近的镇子是白石镇,可是去的次数却寥寥无几,甚至连路都找不到。
她可不想沿着绣荷一眼便能看到头的老路一直走下去。
“阿娘,我也去。”
眼看着韩天佑都走远了,她跟在后边铆足了劲地跑,冯月娘总算缓过了神来,站在门口大声叮嘱。
“这孩子,你慢些跑。”
第三章:物物交换
这白石镇虽说是附近村镇的枢纽,熙熙攘攘来往的人很多,可是整个镇子并不大,就只一条铺了青石板的街道,左右两边开了两排商铺,再往前走,便有一个自由市场,专供村民们自由交换商品,大家约定成俗,每日一大早便自发来到镇上,带着可能换出去的东西,来这市场上等待。要么换些银子,要么换些东西回去。
已过晌午了,市场逐渐冷清,韩山虎手里的虎皮还没能换出去,只因他不换东西,总想换点银两去买盐。
韩山虎有些着急了,只怪这白石镇离崇西城太远,不然若带到城里去,那些达官贵人见了这样好成色的山货,保不准就能出上一个好价钱呢。
不过转念一想,十几年前留在马坡村,不就是看中它的偏远和与世隔绝吗?
可自从边境开战,东梁军节节败退,孟军从西面推进,直到半月前,听说骑兵营驻扎在离这白石镇几十里外的地方,和孟军僵持,看来今后安生的日子也是不长了。
因为战事,眼见着昔日繁华的白石镇,也开始萧条了起来,除了自由市场,不少商铺都已关门闭户。
最后没了办法,韩山虎只能带着虎皮来到了永兴商号的门前,天色渐晚,商号门口总算没了排队买盐的村民,店伙计正在柜台内埋头算账,韩山虎低眉顺眼小声询问。
“请问,马掌柜可在?”说完,他觉得不对,立马改口道:“请问,里正大人可在?”
原来这掌柜马永兴不是别人,正是马坡村马员外之子,此人从小无心考取功名,专醉心于这商贾之道,后在其弟马永文的引荐下,做了个里长,在十里八乡的村民眼里,这便是大官了,久而久之,他也开始膨胀了起来,就喜欢大家叫他里正大人。
当上里长没多久,他便结识了崇西城内的大盐商黄家,跟着分得了一杯羹,迅速垄断了白石镇附近的官盐销售,自那以后,这永兴商号,便成了白石镇商铺龙头。
这伙计估计见多了这样想要套近乎的村民,连头也没抬,“有银子便买盐就是,没银子请自便,大人公务繁忙,岂是你等想见就能见的。”
韩山虎敛住心底怒气诺诺退出,心有不甘,站在商号门前徘徊,想在门口守株待兔,等着马永兴出门,指望着用虎皮能换几斤盐。
正焦躁之际,抬头,却看到了天佑和绣荷两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同时,唐墨和韩天佑也看到了他。
当然,韩天佑一眼看到的是那张虎皮,他生气得不行,冲过去便把它抱在怀里。
“阿爹,这虎皮怎能卖,说好要给绣荷做袄子的。”
韩山虎脸上有些挂不住,如今家里值钱的东西,就只有这虎皮了,早上,他特意趁儿子没起床的时候便带着虎皮出的门,就怕这熊小子阻拦,谁能想到,他竟然能直接追到这集市上来。
“不卖了它,家里就连盐也吃不上了。”说完,韩山虎又把虎皮给拿了过去。
眼看着这父子俩就快因为这张虎皮给吵起来,唐墨慌忙说话,“这入冬还早着呢,况且这皮毛以后还可以上山再捕,还是买盐更紧要一些。”
韩天佑虽有不舍,但见绣荷也这样说了,便只有放了手。
韩山虎再次走进了永兴商号,这次,他没再问店里的伙计,而是扯着嗓门站门口喊里正大人,马永兴从内院走了出来,见是韩山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何事在这里嚷嚷。”
韩山虎把虎皮捧在手里,还没来得及说话,那马永兴就先开口了,“韩猎户,你就莫再拿这些东西来了,换不了,你也不看看,如今这盐价,一日不同一日,就你这样一张皮,能值几个钱。”
“里正大人,要不你瞧瞧,这虎皮可是难得的好货,我在白岭山打猎了十几年,也没打到过几张。”
马永兴摆手,如今他手里捏着盐,那就是捏着的黄金啊,边境战事吃紧,朝廷赋税加重,盐价暴涨,再加上那私盐贩子刘三被抓,这十里八乡的老百姓,只能到他这里来买盐,拿点这样的私货就想换盐?
不过他见那老虎皮确实是张好货,寻思着如若拿过来,再把它送给崇西城里的黄老爷,倒也不错。
“看在你好歹和家父在同一个村子住,要不你把虎皮留下,带一斤盐走吧。”
韩山虎急了,“里正大人,这虎皮,怎么也能换两斤盐吧。”
唐墨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她的人生经历里,就没见过这样官僚主义的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就这样欺负贫苦老百姓?她想也没想,直接从韩山虎身后站了出来,冲着马永兴连珠带炮。
“你这胖子,当真以为没有人买这皮毛了么?不就是要银子才能买盐吗,你等着,等我卖掉了它再来。”
韩天佑在身后紧张地拉她的衣袖,韩山虎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变了个样的绣荷,平日里胆小怯懦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张扬了?
唐墨终究是初来乍到这个世界,还不甚了解如今的世道,一直以新世纪的价值观来衡量盐和皮草之间的价格差异,一时半会没收敛住。
只见那马永兴一声冷哼,“哪里来的野丫头,不换也罢,等有钱了再来,只是过几日的价格,怕是你这虎皮,连一斤盐也换不了。”
唐墨手里抱着虎皮,看着韩山虎阴沉的脸,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毕竟被自己这样一说,现在连一斤盐也没有了。
但是,她哪里憋得下这口气呀。
韩天佑试图拉着父亲走,“阿爹,我们回去吧,本来这虎皮就没打算卖,我听说了,军营里在找人喂马,有工钱,明儿我就找邻村的阿牛引荐引荐。”
韩山虎的声音低哑得让人觉得有些害怕,“不许去军营。”
韩天佑满脸委屈,“又不让我去赚银子,这虎皮又卖不掉,难道这银子能天上掉下来不成?没银子怎么买盐?”
他话音刚落,唐墨便听到了马的嘶鸣声从远及近,紧跟着,一黑一白两匹马出现在镇子东头,如一阵风一般,两个黑衣人骑马疾驰而来。
唐墨从装束上便看了出来,这两人显然不是附近的村民,带着一份将功赎过的心情,她知道这是自己卖掉虎皮的唯一机会,闭上眼睛,直接一个箭步冲到了路中央,大喊一句。
“两位大侠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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