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书协顾问任宗厚东北师范大学教授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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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平台隆重推出著名书法家、吉林省书协顾问、东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任宗厚先生艺术人生与作品展示。

宗厚先生(以下称任老)书法初学唐楷,后及二王,涉猎篆隶,致力章草。宗厚先生今年虚岁正值古稀之年,任老祖籍山东蓬莱,少年时学过武术,中学毕业后参军,在部队文工团演奏琵琶,此后又学习了古琴,人家可是位名副其实的艺术“多面手”。

我与任老相识较早,交往却不多。除了一种后生挥之不去的胆怯,还有一种高山仰止的远观。每一次见面,他都能笑容可掬的喊出我的名字,问我工作与诗歌写作的进展,逢人遍作以引荐与宣传“。而我对于任老的感激之情、敬畏之心也溢于言表。在一位吉林大学书法硕士的引荐下,我得以登门造访三余斋。任老家古朴的书案上陈放着文房四宝;白色布罩的桌椅,简洁朴素;明式实木花片屏风,古色古香;墙上悬挂两张古琴,缀以红色流苏,典雅高古,这里就是任老平日写字、练字的“三余斋”。任老说,学习书法,主要是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热爱。

任老的书房一尘不染,气氛儒雅恬静。他面呈微笑而随和,谈话的内容大抵是诗文和书法。每当谈到书学上的某个问题时,他总是从架上取出书籍和字帖,作为他论题的佐证。当我看到他近些年参加国内外一些重大书法展览作品集时,大多是用章草书写他自己所作的诗词。诗词书法,美文美字,相得益彰。作为书家,能自书诗词,这是应该具备的条件。

一个具有高度艺术情怀与古仕风的书法家,就这样落户春城,桃李满天下。

 

——主编壹品君推荐语

 任宗厚,字敬之,号友梅、三余斋主人,汉族,年7月生于辽宁省盖县,祖籍山东省蓬莱县。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编辑出版委员会委员、吉林省书法家协会顾问、长春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东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其书法作品参加全国第二、三、四届书法展览,全国第二、六届中青年书法篆刻家及第一届国际书法展览、《首届国际临帖大展》、《全国首届自作诗词书法邀请展》、《全国首届扇面书法展览》、《中华扇面艺术展览》和第二、第五届《中日自咏诗书交流展》等。书法作品曾获吉林省第一届和第二届书法展览一等奖、《吉林省书法艺术创作精品展览》金奖、《第二届国际艺术大赏展》金奖等。在全国核心期刊发表《书法欣赏漫谈》、《高校书法教学管见》、《浅淡临帖教学》、《中国书法艺术史话》等论文及诗词、散文多篇。作品及传略被辑入《中国书法百家墨迹精华》、《中国当代书法家大辞典》、《中国当代艺术名人录》等作品集和辞书。

了解书法的朋友都知道,书法是一种心灵的艺术,除了技巧,丰厚的文化底蕴才是成就精品的关键,青年时期的任老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因此他抓住一切机会,疯狂地学习一切与传统文化有关的知识。文化大讲堂的熏陶,加上天生的悟性,任老用了十几年的时间,熟练掌握了楷书、篆书、隶书等多种字体。年从部队转业后,任老来到东北师范大学任教,并以扎实的基本功,站到了美术专业的讲台上。经过慎重考量,他最终将教学研究方向选定为章草。

草书是汉字的一种字体,特点是结构减省、笔画连绵。形成于汉代,是为了书写简便由隶书基础上演变而来。除章草外,还有今草、狂草、晋草。任老认为,相较于行文规范的隶书而言,草书更能适应时代的发展。

二十年的教学生涯,任老早已是桃李满天下。年,任老从单位退休,但他的书法教学并没有就此终止。直到今天,任老还承担着省、市老年大学及社会上书法教学的部分工作,每周至少有两天都要在外面上课。不过只有时间,已近古稀的任老就会坐到自己亲手布置的“三余斋”里,写字抚琴,怡然自乐。

作为一名书者、一名老师,任老一生都在致力于书法的教学和普及工作。任老还将自己的一副隶书对联《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及一副楷书《张鸣雨先生孔子音乐思想系列谈节选》捐赠给长春广播电视台“寒门学子梦我们帮你圆”慈善助学项目。

任宗厚印象

文如其字,字如其人

撰文/山愚

知道任宗厚的名字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的各种书法展览会及报刊发表的作品上。书法大多是用淡墨写成的章草体,曾先后三次摘得吉林省书法展览一等奖的桂冠,曾先后五次入选全国书法展览和全国中青年书法展览,也曾先后两次参加由中国书协与日本书道会举办的《中、日自咏诗书交流展》以及《中国著名书家百人展》等。我昧于八法,但凭着多年的爱好和聆听书法同仁们的评论,得出了对他书法作品的印象——雅。

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他一度多以隶书和今草体见诸书坛。在后来与他接触中,问其根由,他说章草是对隶书的草写,“解散隶体而粗书之”;后来进化为今草,“拔茅连茹”,成为“一笔书”。他还说,章草如果没有隶书作根底,难以立“墙壁”;如果没有今草作“添加剂”,无以求发展。毋庸置疑,他是力图将隶书——章草——今草熔铸一炉,去追求“当随时代”的新的章草面貌。近年来看到他新的章草作品,的确与过去不同了。他将章草化用于今革之中,在章法上打破了古章草字单摆复搁的格局,使上下行气牵连映带;在字势收放上突破了古章草体势均衡的格局,强调大小浓淡的反差对比,字距疏密开合有致;结体与波法不脱章草的规范,而笔势跳宕却脱出了章草的局限。这是否叫“创新”,我不敢妄评,但分明看到了他在寻求和探索中的足迹。

嗣后是在报刊上读到了任宗厚所写的文章。论文风,简而明,不铺陈张扬,如同他那“检而便”的章草风格,浅白的语言中文采斐然;读之如饮清茶,自有无尽的回味。论内容,大多是从他切身的笔墨实践和教学实践中体会出的经验。如《书法艺术欣赏》(系列)、《中国书法艺术史话》(连载)、《高校书法教学我见》等文章,每则字数不多,却能深入浅出地讲明一个道理,没有故弄玄虚的语言,对于诚心向学的人来说,读后总是有收益的。做事不欺世的人,写出的文章自然不欺人。我多年从事文字工作,读了他的文章为之心折,驱使我想早些与他晤面一谈。

我抒我怀,我书我情,才能将情感和笔墨融为一体,心手双畅,翰逸神飞。当我看到壁上的琴剑,问他的兴趣从何而来时,他回答是出于对民族文化的热爱。由此我想到:书法是最具民族特性的艺术,是华夏民族文化的浓缩,这不正是任宗厚书法作品具备“雅”的特色内在原因吗?在后来的交往中,我曾问及他的身世。他年出生于辽宁省盖县。16岁初中毕业后就投身社会,当过学徒工,后来又入伍,从事过军事、文化和教学工作。年告别军旅生涯,走上东北师范大学讲坛,担任书法和古典文学的教学,是一位没有上过大学的大学教授。十多年来,他还兼任省、市老年大学及社会上的书法教学工作。凡是听过他授课的人,早有口碑,不待赘言。以他的身世和经历,凭着自学,有今天的收获,期间的劬劳是可以想见的。

如今年过“知命”的任宗厚,身兼吉林省和长春市书协副主席,一如既往,潜心治学,担负吉林省书协《书法评论》杂志的执行主编和教育委员会主任,以及长春市书协书法研修班教师,不遗余力地去做社会上书法普及工作,奖掖提携青年后学,虽含辛茹苦,却甘之如饴。正如他自己所说那样:“从事书法教育和普及工作,是弘扬民族文化的重要内容。利人利己,达人达己,是我终身以奉的事业。”任宗厚作字的雅,行文的朴,为人的诚,三点一线,不外是“勤勉”二字。我不便恭维风谊高尚,但能看出真情和诚信,当是无疑的。

与任宗厚先生相识多年,经常在不同的“艺术”场合每每相遇并小有交流,于是就形成了对他的总体印象:优雅谦和、渊博厚重。

任宗厚的性格娴静、行止儒雅,比如我曾两次登门造访,进门,他恭候于侧,很得体地为你解决好诸如挂衣、适履等问题;嗣后是奉茶、嘘寒问暖等礼节的缓然推进,有规有矩,自然而亲切,使人有春风之感;淡起艺术,他总是既引经据典,又深入浅出,说明一个深刻道理。任宗厚中青年时期就以擅写章草书体而闻名遐迩,曾多次参加由中国书协主办的国内和国外的重大展览,然而,他几十年如一日,以谦虚和虔诚的态度对待人生和书法艺术,辛勤地耕耘着他那方“自留地”。正如他自己所说:“从事书法教育和普及工作,是弘扬民族文化的重要内容。利人利己,达人达己,是我终身以奉的事业。”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东北师大和省、市老年大学的讲台上,在社会各级组织举办的书法学习班上,他一干就是将近三十年!真可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弹一手好琵琶和写一手好字的任宗厚,年从部队转业到东北师大,面临的选择一是音乐,一是书法。鉴于美术专业拟开书法和大学语文课,在孙晓野、丁盛文等老师的推荐下,他站到了美术专业的讲台。他根据该专业的特点,将大学语文课程的重点放在魏晋山水诗、田园诗、明清题画诗上;将文章教授重点放在六朝写景文和唐宋散文以及晚明小品上,这样有针对性的教学内容,对提高和启发美术生的艺术修养、艺术性灵大有裨益;在书法教学上,他将技法训练和书史、书论的学习,以及文字学和碑帖学的基础知识介绍融为一体,旨在不是单一地提高学生的书写能力,而是提高学生对书法艺术的认识、感知能力。因之就形成了他在大学语文和书法教学上独特的教学风格和教学特点。

对于书法艺术,任宗厚认为是中国文化人的副产品,“是他们必备的修养”。他列举几例来佐证自己的观点,毛泽东和鲁迅,一是政治家,一是文学家,他们都兼擅书法艺术,可以看出他们卓尔不群的人文修养。如大文豪林散之谢世前就为自己的墓碑拟写了“诗人林散之”,而在中国书法史上,林散之堪称大家;汉朝的蔡邕是一名著名的书法家,“飞白书”就是他的独创。但他首先是个文学家,他“好辞章、数术、天文,妙操音律”,书法只能是他的诸艺之一;杨雄也认为“书法为小道”……任宗厚说,“书法艺术是为时事和社会服务的”,书法艺术靠民族文化来支撑,我们现在的书法家和书法爱好者应该以提高民族文化素养为发展前提。

宗厚先生在书房合影留念。

他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培养书法家,而首先是培养“书法观众”;书法家是在众多“书法观众”中产生的,没有“书法观众”就没有书法家,或者说没有书法的普及便没有书法的提高。所以,我们的书法教学应定位于普及教育上。因此,他主张学习书法先要对书法有一个客观和实际的认识,应从基础理论、基本技法和经典作品学习入手,如蔡邕的《九势》、孙过庭的《书谱》、刘熙载的《书概》、沈尹默的《书法论》等,同时辅以诗词歌赋,将技法、史论、文化素养三者融会贯通,这是解决书法文化断层的良好途径。

在部队尚未专业前的军旅书法家宗厚先生,现场书法讲解。

任宗厚认为,作为书法家,要为社会提供含金量高的精品之作。艺术作品是精神产品,只有作者的精神境界高,艺术作品的格调才能高。对书法学习和创作是练功和练心的过程。他常用赵孟頫《兰亭十三跋》中的话来勉励自己:“右军人品甚高,故出入神品。奴隶小夫,乳臭之子,朝学执笔,暮已自夸,其能薄俗。可鄙可鄙。”他说要学好书法与做好其他任何事情一样,不躐等,不急功近利,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奠定坚实的技术基础和学问功底,才能不断向上发展——没有扎实的基本功而求发展,无异于水中捞月、空中栽花。

宗厚先生(左二)与著名书法篆刻家周昔非先生(左三)观看书法展。

如今,业已退休的任宗厚“整理书稿,写点感受,回报爱好者”,欲从书法史话、书法经典作品赏析入于“做点普及”,让“书法观众”明白书法是文化,是艺术。我有幸看到了他从年开始,连续三年在《青少年书法报》上连载的《中国书法艺术史话》,以通俗、普及的形式向“书法观众”们介绍中国书法史上的书家、作品、文化现象、时代风格,以及他自己的书法史观。

目前已进入到补充、调整、润色阶段,我和广大书法爱好者一样,热切地盼望这部著作早日付梓面世。而他撰写的《书法作品赏析》的连载文章,也是以同样的风格,向“书法观众”介绍我国历代书法经典作品以及欣赏途径。如:《读帖——欣赏书法艺术的门径》、《点画——书法艺术的手眼》、《结体——书法艺术的骨骼》、《章法——书法艺术的阵势》、《墨色——书法艺术的气血》、《款识——书法艺术的冠履》、《图章——书法艺术的首饰》等,读来深入浅出,把抽象的书法艺术以日常形象的事物相比喻、联想,亲切生动,烙印深刻,使人容易接受,又不容易忘记。这是任先生苦心孤诣的“从零开始培养‘书法观众’”普及工程的一部分,意在普及,做起来却一丝不苟,令人感动不已。

一个个精粹的文化典故,一簇簇中国古典文学知识精华,在飘着墨香、挂着古琴的书房里荡漾。任宗厚很虔诚地将他的部分作品拿出来让我“掌眼”。这是我饕餮艺术大餐的最好时机。我了解任先生的作品,在很多书展和专业杂志上,精到程度都常常令我叹为观止。

在他小心翼翼捧出来的作品中,我感到了诸体兼精的技艺深度,如行书自填词《望海潮·故乡行》的法度谨严、风姿绰约;隶书自作诗《登望儿山》的端庄朴茂、宽博厚重;篆书《金王、其心八言联》的笔画简洁、如敲金戛玉;今草书杨慎词《临江仙》的纵横迭宕、开合自如……还有临摹王羲之行书、临摹古人的隶书、楷书作品,字字珠玑,幅幅精致。我的思绪在这阔大的温馨氛围中逡迥,艺术感觉变得敏利而强亢,我用“微妙玄通”评价那些流畅的横竖撇捺折,虽不尽然,却也可以彰显几分我的“滥竽充数”星级高度,岂不悠哉游哉!

摘自于维范文章《德艺双重自风雅——记书法家、书法理论家、书法教育家任宗厚》

日前,春城好友九如堂主人温加兄邀请我参加吉林名家书画拍卖会,我如愿拍下了一幅任宗厚先生的隶书对联,这是我与任先生相识25年来第一次收藏到先生的墨宝。

我在部队当兵时就知道任宗厚先生的名字,知道先生是军旅书家,擅长章草。我们虽然相差18岁,但都是16岁初中毕业就当兵,他的军营在我的家乡,我的军营在他的家乡。复员后参加工作后,借着第一次去省里学习的机会,便跑到解放军兽医大学去拜谒先生,请教篆刻艺术。

任宗厚教授信札

那时宗厚先生的家在军校的宿舍楼,面积不大,书房、客厅、卧室连在一起,书斋墙上挂着一幅不大的书法作品,是罗继祖先生题赠给任先生的20字箴言,四字一句,共五句,还有一段题跋,可惜记不清了。肤浅的我觉得其中四句颇象格言,但又不象当时常见的名人名言那样白话,便顺手记了下来,后来请刘廼中先生书成条幅,作为自己的座右铭。这就是:“博学勤问,远瞻脱俗,重义轻利,谨言慎行。”

任宗厚先生说话很慢,很平和,就像一位大哥哥。他告诉我,他自幼喜欢书法,初学唐楷,后及“二王”,涉猎篆隶,致力章草。当时书坛写章草的书家并不多,给我留下印象的只有上海的王蘧常、北京的郑诵先、郑州的谢瑞阶、天津的余明善等老先生,虽然面目各有不同,但都过于传统。宗厚先生的章草书法略参今草笔意,使上下行气牵连映带,字势收放疏密开合有致,大小浓淡对比鲜明,结体不脱规范但笔势跌宕起伏。

宗厚先生认真看了我拿去的篆刻习作,他说:“篆刻我不懂,我领你见一个高人。”说完骑自行车带着我去了长影宿舍,拜谒了周昔非老先生。记得那天周老家里有好多人,但看得出,宗厚先生与周老友情非同一般,周老马上放下手中的事儿,过来仔细看我带去的习作,告诉我多临秦汉玺印,还拿出自己的临作请我欣赏……那一夜对我这位20出头的小青年来说好像一个梦,一次接触到两位著名书法家,他们的教诲我记住的不足十之一二。

那次见面虽然很短,却在我的人生道路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迹,我一直不明白宗厚先生为何对我如此偏爱。后来我读到了著名书画篆刻家谢小毛先生的一篇文章,他在长春当兵时开始喜欢篆刻,最先认识的书法界人士也是任宗厚先生,后来先生把他介绍给著名篆刻家施永安先生。看来,宗厚先生对于每一位热爱书法篆刻的青年、尤其是有军营经历的青年都是关爱有加的。

年,宗厚先生转业到东北师大美术系从事书法和古典文学的教学,成为一位没有上过大学的大学副教授。他尝以启功先生自作的墓志铭自嘲。他说,我虽不能与启老相比,但是.“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钻不透”、“高不成,低不就”却是我的实际。20多年来,先生还兼任省、市老年大学及社会上的书法教学工作,担任吉林省书协《书法评论》杂志的执行主编,奖掖提携青年后学,不遗余力地去做社会上书法普及工作。

一位老先生曾用九个字形容任宗厚先生:“作字雅,行文朴,为人诚”。长春书法界历来多是非,但对任宗厚先生大家有口皆碑。他潜心治学,不事张扬,不拉帮结派,无门户之见。与先生谈话,处处可见其谦逊与随和;与先生相处,观其习武,听其古琴,赏其诗书,真真感觉先生就是一位远离都市的古代高士。

收藏先生的作品并不容易,他惜墨如金,不向画廊倾销作品,送给知己的墨宝也要精益求精,在长春的画廊中,偶然见到先生有上款的作品绝无草草应酬之作。这次所得是先生年元旦创作的一幅对联,文曰:“词客有灵应识我,春城无处不飞花”(集温庭筠、韩翃词)。隶书联写,草书跋语,美文美字,相得益彰,堪称精品。

两年前,在刘彦湖先生“春游”书法展研讨会,任宗厚先生的一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记得年罗继祖老师离开长春到大连前,我去他家拜访他,我说您要走了,有没有什么话要留,说一点贴心的宝贵的话,那时候罗老师耳聋,说话都用笔写,他就在书桌上写了四个字——‘读书养气’,这四个字我终身难忘,一辈子也忘不了,而且是我一辈子努力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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