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深渊爬上顶端,你却不要我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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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快穿]by城前

(已完结

直男俞木需要穿越到五个世界,攻略完五个偏执反派,才能复活死去的邻家弟弟戚远。每个攻都是一个人。属性偏执,病娇,占有欲爆棚,受是攻生命里唯一的光和救赎。俞木(受):我笔直。戚远(攻):没事,很快就不直了。很狗血,有点小虐,有点沙雕攻:我给大家表演我醋我自己。第一个世界:小可怜学生攻X温柔老师受[已完成]梁寒:俞老师,以后还能陪我一起回家吗?第二个世界:又变态又傲娇魔教教主攻X忠仆受[已完成]魏君炀:既然已经招惹了我,就不要再放手了好吗?第三个世界:半佛半鬼小和尚攻X艳鬼受[已完成]封狱:喂,俞木,我的心和我说它喜欢你哎!第四个世界:蛇妖徒弟攻X高岭之花师尊受[已完成]夜九澜:师尊,以前是你护我,如今换我来护你。第五个世界:豪门私生子攻X管家受[已完成]姜青禾:我从深渊爬上顶端,你却不要我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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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戚远死讯的时候俞木正在公司加班。

老板要的设计图必须在今天零点之前交上去,他做的辛苦,又遇到了灵感瓶颈,便从抽屉里摸出根烟,拿着手机到了吸烟区,点燃,叼着烟刷刷新闻。

一不小心点到了财经新闻,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漂亮面孔。

年仅二十三岁的戚氏集团总裁,戚远,死于车祸,简直是天妒英才,引社会各界人士唏嘘。

俞木看着手机愣住,未熄灭的烟从嘴里掉出来,都没有发现。

他手指滑动着页面,仔仔细细将那则新闻看了好几遍,才确定了,这就是戚远,是那个曾经一直追在他身后喊他“木哥”的邻家弟弟戚远。

喉咙发涩,胸口也闷得慌,过了好久俞木才将掉在地上的烟捡起来,按灭在垃圾桶上,丢了进去。

然而再次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他的大脑却一片空白,什么都画不出来了。

*

俞木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戚远比他小五岁。

他上次见戚远还是在七年前,那时候戚远才十六岁,上高二,和他一起住在大院里。

戚远的母亲在他初二的时候就去世了,那年有个男人来过大院,见了戚远。

俞木至今还记得那个男人开的黑色豪车,他哥们儿和他说,就那台车可以抵得上A城的三套房。

但是戚远没有走,他好像和男人达成了什么协议,男人负责给他生活费,而他,仍旧决定留在大院里。

俞木那时候说话很直,就跑去对戚远开玩笑,“没想到我们小远还是个富家少爷,以后哥就靠你罩着了!”

戚远看着他,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了好久,然后笑了下,很乖巧的模样,却是道,“木哥,他不是我爸,我永远不可能承认他是我爸。”

但是,他却抓着俞木的手,说,“但我认你是我哥,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小,俞木也没细品出这话的意思,还被戚远的感动的不得了,当天拿出自己的零花钱请他吃了顿一百多块钱的烧烤。

两人的关系好了十几年,决裂就是在七年前。

戚远跟他告白了,还强吻了他。

俞木先是震惊,然后就是恶心,他骂了戚远一顿,叫他滚,说他神经病,不是正常人。

他骂的很难听,他看到戚远的眼睛红了。

戚远走了之后,俞木就后悔了。

他后来去查关于性向的资料,书籍,发现同性恋并不是一种病,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与性别无关。

可是刚发完火,他也拉不下脸去道歉。

这么一拖再拖,拖到他大学放暑假回家,戚远已经搬离了大院,再次见到他,对方已经成了戚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有着万贯家财的富二代,和他之间拉开了天堑一般的距离。

有的时候,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样,说断就断,根本不给你一个准备的时间。

俞木想要道歉,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如今戚远遭遇意外身死,更是将这件事变成了他的终生遗憾。

*

客户要的设计图到最后也没有画出来,俞木被老板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他听得恍惚,最后对方似乎也看出他状态不对,便放过了他,还叫他多休息休息。

俞木请了假,他要去参加戚远的葬礼。

戚远毕竟是戚氏集团的总裁,这次葬礼办的很大,震惊整座A城。

本来俞木还想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连门槛都进不去,却发现接待的人看到他,连问也不问就放行了,就好像事先有人吩咐了一样。

他不想思考太多,只跟着人流进去,将买的花放到堂前,目光扫过那上面摆放的戚远的黑白照片,心神有片刻的恍惚。

七年一晃而过,这小子长得还是那么漂亮,可却也有了属于男人的菱角,目光锋锐犀利,照片上不见笑容,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木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耳边突然响起戚远的声音,俞木心里一惊,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

他走到一边,按了按因为失眠而发疼的太阳穴,心说自己可能是幻听了。

不然怎么会听到已死之人的声音?

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是A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是俞木这种普通人能攀得上关系的。

他现在也没心情攀关系,只沉默地盯着戚远的照片看了会儿,身侧的手握成拳,眼眶也微微红了。

他现在后悔了。

他想和戚远道歉,想告诉他其实那些话都是气话,他没有讨厌过他。

他还是把他当成弟弟看,当成家人看。

他希望戚远能活过来,好好地生活,健康地生活。

可是这些话,现在他想说,也没人听了。

最后他沉默着走出了灵堂,却没有注意到一道身影跟在了他的背后。

*

离开了压抑的葬礼,俞木终于绷不住。

他找了一家东北菜馆点了三瓶二锅头,自虐似的生灌了一顿,回到家就趴在马桶边上狂吐,酸味儿呛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不一会儿那张挺帅的脸就没得人样儿了。

胃里火烧一样,心脏也添乱一样的跟着一块疼,俞木通红着眼睛,按下冲水键,骂了一句,“草!”

这像是一个开始,俞木憋了好多年的火终于爆发出来。

他用脚踹墙,踹门,摔东西,连日来的压抑、内疚和痛苦齐齐涌上心头,叫他此时暴躁的像个疯子。

他开始口不择言。

“戚远你这个小兔崽子!”

“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你小子为什么那么早就死了!”

“……”

他骂骂咧咧地发泄了一通,最后倚着墙壁一屁股坐在地上,黑西服白衬衫散乱着,寸头下的那张脸英俊帅气,眼尾狭长,鼻梁挺直,整个人看起来张扬又极具匪气,只是唇色依旧很淡,这么一番折腾也仅仅是泛上了丁点粉色。

俞木胡乱用外套袖子擦了把脏乱的脸,脑袋很晕,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盯着某个点,那些被尘封的关于戚远的记忆再次涌上来,眼睛逐渐从清晰到模糊,直到透明的液体终于打湿了睫毛,顺着脸往下滑,一颗接一颗。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再次醒来,俞木周围的世界就变了。

一道声音回荡在脑海中,俞木掐了把自己的胳膊。

肉疼,不是梦,也没有宿醉的后遗症,他这是真穿了。

“……我不需要圆梦系统,放我回去。”从木板床上坐起身,脱离了酒精掌控之后的俞木冷静了很多。

系统循循善诱,

俞木的心因为这句话,卷起了几分波澜。

他问,“什么任务?”

似乎并不难。

思量时,俞木脑中蓦地闪过戚远那张漂亮的脸,最终咬了咬牙,答应了系统。

虽然对系统的信任度并不高,也对当前状况并不够清楚,但在听到可以实现复活戚远这个愿望之后,他就不得不去努力试一试。

系统说他穿越的这个世界讲的是男主和女主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其中的反派是个外表正经实则变态的男人,因为女主的脸长得很像他少年时暗恋的那个白月光老师,所以他利用自己的权势,各种给男主使绊子,还绑架囚禁女主,做了很多变态的事。

现在俞木就是那个白月光老师,他需要刷满反派的好感度,并在对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俞木看着脸盆上方镜子里自己的这张脸,眼睛不大不小正合适,单眼皮,眼尾却长,还上挑,唇色很淡,头发比自己之前的寸头长了些,被打理成规规矩矩的三七分,减弱了他身上的匪气。

一样的脸,变得只是头发长度。

用简易的手持刮胡刀把胡渣刮干净,俞木手撑着脸盆,心里梳理着系统给他的小说资料。

小说里对反派少年时的经历描写很少,就提了一句有个暗恋的白月光老师,是他生命里的贵人,具体怎么成为的白月光,都得俞木自己摸索。

文中反派第一次出现时就已经三十多岁了,有权有势,帅气多金,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性格有多么变态。

剧情发展到中期,反派甚至要求女主剪短发,裹胸,穿男装,还要带她做变性手术,要不是男主及时拯救女主,反派大概已经彻底将女主改造成了一名男性。

男主拯救出女主,反派诸多罪行曝光,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突然对女主大喊一声“老师!”,女主吓得缩进男主怀里,反派却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对,你不是老师。”

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快速拔出警察腰间的手枪自sha了。

俞木是个直男,他不太能够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另一个男人,所以他也不太能理解反派对老师的感情。

但是既然小说里说明了反派少年时对老师只是暗恋,那么他要做的就是对反派好,刷满好感度就够了。

至于反派暗恋上他之后心中会产生的纠结和痛苦,还是别难为他一个直男去理解了。

摆正了心态,俞木端着脸盆,出门倒水。

四月份的清晨,还有点冷,他睡觉的时候穿的是白色工字背心,大裤衩,这时候也没换。

大院里已经有人起来了,是住在俞木隔壁的张梅,三十岁的年纪,微胖身材,正站在自家门口架锅煮鸡蛋和小米粥,米香飘得满院都是。

“俞老师起来了?”她对俞木笑,“穿这么少多冷啊,赶紧回屋套件衣服去吧!”

因为工作调动,要在北城五中当老师,俞木前天刚搬到这个大院里来,但张梅素来消息灵通,知道他是来当老师的,这没两天,就俞老师俞老师的叫上了。

女人打开锅盖,捞出两个沾了小米的鸡蛋,用水冲干净,几步走到俞木身边,交到他手上,“俞老师这鸡蛋你拿着,当早饭。”

俞木知道她是好意,推脱了几句就收下了。

他攥着鸡蛋要转身回屋,突然听到对面屋子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重物坠地声,夹杂几句怒骂。

紧闭的门被撞开,一个瘦弱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拽着头发扯出屋子,一把摔在地上,不等她爬起来,男人便转身拿起倚着墙用来扫院子的大扫帚往女人身上打。

“快说你昨儿晚上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勾搭男人了?!死贱货!臭婊子!万人骑的玩意儿!”

他口不择言,满嘴污秽,在大院里回响,异常刺耳。

不一会儿,屋子里又冲出来一个瘦高的男生,穿着蓝白的校服,额头还在渗血,他扶着门框,眯起眼才看清眼前的状况。

看清的一瞬,他便跑过来一把推开男人,弯腰挡在了女人面前,一声不吭地任由暴怒的男人将怒火转移到他身上,用那粗大的扫帚重重击打在弯曲的后背。

“小兔崽子,敢推我?长本事了?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下手越来越重,嚷叫声让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都出了门,张梅的老公王兵率先过去拉男人,俞木也去帮忙,这才拉开男人。

其他两户人家将男人拉到一边劝,俞木则是将视线转向了跪在女人身边的男生。

男生的刘海很长,遮住了半张脸,左边额头破了一块,血和发丝凝结在一起,干涸成条状,显得很邋遢。

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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